在这里的,难道睡了一觉就忘了吗?”
宋祁渊听了这话,身子_僵,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来变去,不等我再问便跳下床,对着我双膝跪地,发出好大一个声响,双手作揖,低下头说道,“昨夜祁渊一时鬼迷心窍,冒犯了师父,恳请师父责罚!”
咦?这是又唱的哪一出?昨天和今天倒不像是一个人了,但是他却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难道是青春期提前了,变得喜怒无常了?我也懒得计较他,摆摆手,回道,“你且起来吧,我没有怪你。”
“恳请师父责罚!”小孩儿还拧上了?
想了想,我忍不住笑了,“那我便罚你、给我上yào吧。”
宋祁渊吃惊的抬头,却是赶忙伸手接住了我扔过去的yào瓶。刚褪去的红色又爬上了两颊,诺诺的回了句是。
啧啧啧,俩男人有什么害羞的?
覆在背后的小手温热,仔仔细细又小心翼翼的将yào抹上再研开,伤口大概不浅,他这么轻的抹,我还是觉得疼,索xing在上个世界早已习惯,这时候还不至于疼的出声。
只是等到上完yào回头看过去,小屁孩的眼睛竟是又红了,我一阵头疼,怎么孩童时期的宋祁渊这么爱哭?
“我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