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所以他可以算作为我擎苍派的弟子。”
白琉璃面露喜色,细长秀气的眉毛得意的微微上挑,接着问下去,“那祁师弟既是二十七代弟子,为何您不让他参加这场比试?”小姑娘说到这儿,顿了下,想到什么似得继续说道,“他若不参加的话,因为祁to弟不参加比赛而获得头名的程师弟心里想必也是不舒服的吧?”
“你说是不是呢?程师弟?”白琉璃瞥向擂台上站着看戏的程相,嘴角勾起,使了个眼色。
程相立刻表示收到,冲着白厉行了个礼,恭敬道,“掌门,弟子认为白师姐所言极是。”
俞柯注意力停留在白厉的那句“他并没有拜阮长老为师”,心里涌上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他刚才看着宋祁渊和阮十酒相处的和谐,还以为他早就另外拜了师。现在听白厉说了这话,他竟是有些感动和欣喜。
他突然觉得自己xing格有点婊,当时不希望他那么倔,现在还会因为他的倔而偷偷高兴,自己这是怎么了?
想不通索xing就不想了,俞柯压下莫名其妙的欣喜,选择继续看戏。
他刚才看的一清二楚,合着这是程相和白琉璃串通好的,就是想给宋祁渊一个出风头的机会,bi着白厉让宋祁渊上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