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墙壁的四处台子上燃起四团淡青色的火焰,将四周本来黑暗的环境照亮。
俞柯被宋祁渊压着,听着后者一声声微弱的心跳,一直紧绷的心也算是稍微松了松。
刚才他差点儿被这小屁孩儿吓死,宋祁渊手滑落的时候,他险些哭出来,现在看来好像只是出血量多了些而已,这个伤还要不了他的命,安心养些时曰还能继续活蹦乱跳。
俞柯没有注意到的是黑衣少年怕真的伤到他,其实并没有下狠手,就这样让宋祁渊捡回了一条命他就着这姿势在地上躺着休息了会儿,期间把自己扳指中存着的所剩无几的疗伤丹yào全都喂到宋祁渊嘴里,心里想着到时候有时间还要去长琴门偷些回来。
半晌,他将宋祁渊侧着身子放倒在地上,三两下扒了后者的衣服,把他翻了个个儿,看着那几个不再流血彳旦?然骇人的血洞,吸了吸鼻子,擦了下又红起来的眼睛,忙从扳指中取出之前捣好的yào草给他敷上,又拿了自己的一件白色中衣撕扯成十几厘米宽的布条,挨个将宋祁渊的伤口包裹住。
他接着从扳指中取出几件衣服叠了叠,垫在宋祁渊的脑袋下面,让他躺的舒服些。
然后就盯着后者的脸不由自主的发起了呆。
想来这三年来俞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