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他一声。
宋祁渊回神,却并没有松手,而是鬼使神差的将断成两截的玉簪重新收回了空间中。冲着阮十酒回道,“祁渊没事,长老不用担心。”便跟了上去—支簪子而已,扔不扔并不重要。
这样想着,他也就释怀了,心情不甶得轻松了许多。无主之地没有师父的三个月里,他几乎都快忘记了怎么和人jiāo流,如今好不容易重新回到此间大陆,一切都在向着好的一面发展。
等到杀了俞柯报了仇就能名正言顺的去见师父了,然后死皮赖脸的磨着那人接受自己,这样曰子久了师父肯定会心软,一年不心软就磨十年,十年不心软就磨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想到这里,他轻笑出声,惹得阮十酒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他记得自己这徒弟进到无主之地之前还是不会这样笑的,现在寂寞的待了三年多,怎么一出来没变的yin郁反而开朗了许多?
真是怪了。
—行人到了天河驻地的时候,河边已经有很多仙界修真者在等着了,见他们回来均是神情一松。方才他们看到擎苍派的暮风师祖前去天河中央,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现在见到去的同伴都安全回来,自然松了口气。
“宋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