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晃,再看过去,巴长剑的剑柄上却是凭空多了一个人。
身着白衣的男人只用两只脚尖便稳稳地蹲在了剑柄之上,此时他正打量着眼前的宋祁渊,挑了挑眉,问道,“你现在叫宋祁渊吗?”
宋祁渊被问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与这人素不相识,他又是从哪里知晓自己的名字的?而且听他的口气,难道自己之前还有别的名字吗?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身侧的长剑,却摸了个空。警觉的后退两步,冷声道,“你是谁?又是从谁那里听到的我的名字?”
男人摆摆手,似乎早就猜到的宋祁渊的态度,他跳下剑柄,向着后者走过来,将宋祁渊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道,“我有多久没见到你这般幼稚的模样了?”说罢,还伸出几根手指数了数。最后挠了挠头,道,“大概得有几千年了,久到我都忘记了你还有青涩少年的时候。”
宋祁渊的眉毛都要拧成个疙瘩,他听不懂这个男人在说什么,而且他从之前待在他身体里的那人记忆里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男人几乎与宋祁渊_般高,但比起气质来却比后者要大一些,至少是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而不是少年。
他离着宋祁渊三四步远,自言自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