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俞柯时的表情,那种刻骨的愤怒与痛恨,让他想忘都忘不掉。
他冲着冰长雕勾起了嘴角,眼中却没有丝毫笑“冰门主,你可知为何我要给俞柯请柬?”
冰长雕被宋祁渊冰冷的视线盯着,甚至忘了两人差了近百岁,只觉得遍体生寒,他下意识地顺着后者的话接下去,“……为何?”
“因为婚宴开始之日就是他俞柯败北之时。”杯中的茶叶沾水时间长了缓缓下坠,宋祁渊端起瓷杯,杯盖轻轻碰了碰杯沿,解了隔音障,对着愣然的冰长雕客气地笑道,“冰门主,你懂了吗?”
冰长雕看着眼前神色恢复正常的宋祁渊,仿佛刚才那个城府极深的人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天河上这人的疯狂和前几日在林中给俞柯送请柬时的表露的痛苦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
一切都是为将俞柯打败所布的局吗?
简直细思极恐。
宋祁渊很可怕。
这是冰长雕如今唯一的想法。
不知不觉申时便到了,陵光当初定下的规则是第二轮的五个人中修为最高者轮空,达到大乘初期的孟章自然成了单出来的那一个。
阿九则是需要再赢两场才能与孟章jiāo手,若是这两场他输了,便失去了与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