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祁渊的婚宴不远了,按照大人的xing子,肯定会去。虽然有顾锦城跟着,能保险一些,但擎苍派是什么地方,上次大人受的伤他到现在还记着呢。这次那宋祁渊要真整出些幺蛾子,他真怕大人应付不来。
孟章这个时候把他关起来,彻底与世隔绝,消息闭塞,他心里不祥的预感越发扩大,哪里还吃得下饭。
背后传来瓷碗底轻碰上桌沿的声音,放好了筷子的孟章盯着阿九单薄的背影看了半天,才叹了口气,道,“阿九,你还记得三百年多年前你在青龙族禁地碰到的那个小骗子吗?
你说你把你爷爷送给nǎinǎi的簪子弄丢了,很着急。然后我就在地牢里骗你说你的簪子在我这里,你只要陪我说话,我就把簪子给你。”
孟章抿了抿嘴唇,继续道,“你知道吗,那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和我聊天。
我是青龙族叛徒的儿芽,生的卑微,血脉不纯,但却有极高的修炼天赋。族里的长老们怕我同父亲一样做出霍乱族群的事情,把我监禁在地牢,我每天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地牢栏杆外面的那片窄小的天空。”
孟章看着阿九的神色很专注,语调稍稍上扬了一些,道,“你当时还是个胖胖的小朱雀,透过地牢栏杆和我说话的时候,眼睛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