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的人说道,“说过多少次了,再偷袭就滚蛋。”
木床靠着屋子的墙壁,一脚把顶着青眼圈的宋祁渊彻底踹下床,俞柯向后坐了坐,靠上墙,审道,“结界又被你破了?”
宋祁渊没回答问题,就着俞柯把他踹下去的造型侧躺,一脸委屈。他用手按住侧腰,撇嘴喊了句,“疼。”
“啧。”俞柯冷笑一声,道,“装,接着装。
三个多月来,这屁孩子一共偷袭了他至少二百次,不管他在谷外设下多么复杂的结界,被破只是需要的时间长短而已。幸好修为到他这阶段,不用睡觉也没事,不然早晚得被宋祁渊搞成神经衰弱。
二百多次的斗智斗勇,俞柯早就练就了极其敏锐的感官,不管睡没睡着,只要有人靠近,大脑就会自动发出警报,睁开眼上去就是一拳,保管打得这小子鼻青脸肿。
而后就是陷入了如今的阶段,瞪着眼睛看下面的戏精装可怜。
“师父,好疼啊。”
宋祁渊眨眨眼睛,晈紧下嘴唇,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披散着头发,跟路边被遗弃的大型犬没什么两样。
俞柯居高临下看了他半响,笑了,“可别叫师父,这名号我担不起。”他跳下床,用根簪子将长发绾好,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