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与怨恨竟也随着这猜想淡化了很多。再看向坐在床上努力思考的人时,心中便生出了些奇异的感觉。
也许,再次接受他也不是自己想的那难。
“师父,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宋祁渊接收到后者的视线,对师父会盯着自己出神这件事觉得不可思议。
“没想什么。”俞柯否认,撇开视线,提起另外的话题,出声问道,“我给你的yào你涂了吗?”宋祁渊眨眨眼睛,突然笑了,从空间中拿出个小玉盒,道,“师父若是不说,我还真的忘记了。”他拧开盒子,伸出手指沾了些yào膏,边往脸上擦边自言自语,“不愧是师父给的yào,擦上去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看着他一点点儿在脸上涂抹,ru白色的yào膏在刀疤上晕开,淡化了那层艳色。
“你后悔吗?”俞柯突然开口,“划伤自己的脸只为了留在我身边,你后悔吗?”
有的时候人在说话时是不经过大脑的,俞柯现在就是这种状况,他看着眼前的人从清俊帅气的杰出青年变成现在挂着三寸刀疤的“黑社会”大倍,心情十分复杂甚至还有点儿愧疚。
“啊?”宋祁渊擦yào的手指顿了顿,不假思索地回道,“一点儿都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