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越想越丧,宋祁渊更加抱紧了怀里的人,重复了一遍:“以前我晚你什么?”
“师父。”问话与答案几乎重叠,俞柯蹭着宋祁渊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几乎要烫伤对方薄薄的皮肤:“听好了,你以前唤我作师父。一直一直唤我作师父,从未变过。即使被我揍得鼻青脸肿,一拳砸进山崖里,都还上赶着追在我屁股后面喊‘师父f”俞柯好笑地看着某人白皙的耳垂染上红色,亮出牙齿轻晈了一下,悠悠然地继续道:“我这么说你懂了吗?懂了就叫声师父给我听听。
宋、祁、渊。”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字—顿,把宋祁渊那点小心思一瞬间吓了个干净。
他红着脸放开俞柯,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贼快,对上面前人好整以暇的视线,老半天才支支吾吾喊了一声:“师父。”
宋祁渊现在的心情无法形容,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从头到脚都没个重心,轻飘飘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师父已经识破了他的花招,而且明明知道自己在装样子,却还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这样……让他觉得师父已经原谅了他的话。
他这边还飘着,俞柯下一句话便到了。
“不错,挺好听。再叫_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