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贺定西便成了这个酒吧品牌背后的主要出资人之一。不仅如此,两人一起投资的影视传媒公司也已准备就绪。
谢思钊让人打开了连通一楼的隔断,震天响的乐声涌了进来,小包厢内瞬间就热闹了起来。谢思钊给贺定西满上一杯红酒,随口问道:“你和陆依晴掰了?我听说她伤心过度,奔走异乡了。”
贺定西瞄了谢思钊一眼,说道:“打哪儿听到的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贺定西和陆依晴最早就是在谢思钊的酒吧里认识的。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开始,更谈不上结束,但他懒地和谢思钊解释这么多。
谢思钊今晚喝了些酒,话显得格外多。只见他盯着贺定西,语重心长地问道:“老贺,我问你,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你就没想过要和谁长长久久地过日子吗?你可别说你一辈子就在肖可然这棵树上吊死,我看你也没对她多真心…”
“谢三,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贺定西松了松衬衫上那颗系到领口上的扣子,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他调侃谢思钊道:“还是说你心里有人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开始说这些,显得怪纯情的。”
谢思钊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跟你说你也不懂,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
贺定西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