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落了一地的烟头,谢思钊看了一眼,大惊道:“你抽烟了?”
贺定西没有回答谢思钊的问题,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他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你怎么来了?”贺定西问。
说话间,他撇下谢思钊自己上楼进了浴室,准备开始刷牙。
“我怎么来了?”谢思钊毫不见外地跟进了主卧:“今天我们约在公司开会,您还记得吗?我们八个人等了你半个小时。”
贺定西漱了口,无甚诚意地道:“唔,不好意思,睡过头了。”
听了这话,谢思钊脸上的表情更奇怪了,贺定西不是会因为睡过头就耽误工作的人。
缺席会议不要紧,公司也不是少了贺定西就不能转。只是谢思钊一早给贺定西打了好几个电话,贺定西一个都没有接。他又联系了贺定西身边的人,谁也说不清他在哪儿。
谢思钊一时放心不下,特地上门来看看。
“睡懒觉脸色怎么还这么差?”谢思钊看了贺定西一眼,试探性地问:“昨晚没睡好?”
贺定西打开牙刷开始装聋作哑,明显不愿多谈,空气中只有电动牙刷在嗡嗡作响。
谢思钊见贺定西没兴趣搭理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