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他一个都问不出口,也没有资格问。
贺定西话音落下后一段时间,宁玦都没有说话。贺定西无端开始紧张起来,他知道自己在等宁玦一个否定的回答。
“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说到这方面,您也不遑多让。”很快,宁玦的脸上挂起了满不在乎的笑意:“不过贺老师您对我还是有些误解,我的私生活再怎么放荡,也不至于和韩其这样的人在这里乱来。”
宁玦原想向贺定西解释一下今晚的情况,但他听到贺定西这没头没尾的指责,顿时感到有些沮丧。
他和贺定西之间本就没关系,说太多也没什么意义。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什么呢?贺定西没有继续说下去,眼下他自己都理不清心里那繁乱的思绪,更无从向宁玦解释。
“贺老师,有一句话韩其还真说对了,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宁玦又想起了肖可然。他将沾血的纸巾扔进纸篓,看向镜子里的贺定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还是说您现在为博美人欢心浪子回头了,就能站在高处对我指手画脚?”
贺定西想起不久之前小叶让青青转达的话,这大概也是宁玦本人的意思。
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贺定西明白自己今天又做了多余的事。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