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贺定西像是故意消遣宁玦似的,又故意情意绵绵地喊了一声:“宁玦。”
这下总算把宁玦给惹毛了,他把碗往桌上一扔,气势汹汹地站起身将贺定西推倒在椅背上。
“你这个人,烦不烦。”说着,他欺身上前跨坐在贺定西的腿上,将他困在自己与椅背之间。
宁玦望着贺定西的眼睛,也望着他眼中的自己。他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起点,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宁玦低下头,无比虔诚地在贺定西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轻声道:“我也爱你,贺定西。”
咪咪哥在餐桌下绕了两圈,急得抓耳挠腮。虽然它刚刚吃过了罐头,但饭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还是吸引着它去一探究竟。
只是咪咪哥自小后腿有疾,经过了多年的适应,平日里翻江倒海不在话下,但上天入地还是有些问题。
但这并没有难倒咪咪哥,它老神在在地挪到卧室门前,先是对着房门嚎了两嗓子,接着便伸出爪子开始挠门。
房里还有动静,时不时还能听见几句古怪的声响。奇怪的是,今晚无论咪咪哥在门外怎么撒泼,都没有人出来给它开门。
不开就不开吧,我就不相信你们明天也不要出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