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儿的孩子,就把医疗器械买了回来…不过我们能做的也只是每天给予她足量的镇痛药,和按照医嘱照料她,替她祈祷。”修女说到这儿顿了顿,“她真的是神明派遣下来的恩赐,虽然一直身怀病痛,但一直负担着这些孩子们的所有的教育费用…如果不是她,修道院根本请不起这么好的老师,那些年纪稍大一点有才华的孩子也根本读不起昂贵的私校,只能和以前的我们一样,出去打工,继续供着弟弟妹妹们的基本生活,一生就被这么耽误了。”
说话间,林霁看见了一名年迈的护士端着药从外面进来。
用意大利语问了他几句话。
林霁还没开口解释自己听不懂,旁边的修女就先一步翻译道,“有没有对什么药物过敏?之前打过破伤风针剂吗?”
“不过敏,打过。”林霁回答完,还是加了一句,“谢谢。”
刚说完,林霁就感觉到酒精覆上伤口的那种酸爽,一时间咬牙切齿,表情十分狰狞。
又不敢出声,生怕再给别人添麻烦。
“按理来说…和这边修女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是不可以进入起居楼,更不允许进入卧房。不过刚才我替你们沟通了一下,如果那位先生真的是宁女士一直想见的儿子,并且宁女士也愿意见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