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比半年之前瘦了许多,面色苍白,完全不复之前神采奕奕的模样。
医生说他大病初愈,也不知道这半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明明之前身体健康,一年到头来连感冒都不怎么得的人,现在却虚弱成这样。
江澈伸出手,隔空描绘孟叔煜的五官,想要去触碰他,手指都快碰孟叔煜的眉毛,又猛地收了回来。
江澈深深地看了一眼孟叔煜,又狠了狠心,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
等出了医院,他才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江澈:“林先生吗?”
……
江澈是给孟叔煜的助理林边月打电话,既然他已经和孟叔煜分手了,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没有还藕断丝连的道理。
在得到林边月今天就回赶过来的承诺后,江澈才挂断电话,在医院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咬咬牙离开。
……
秋水镇的民居房布满岁月的痕迹,大青砖和黄土砌成的墙体历经百年风霜依旧笔挺的矗立着,青瓦铺就的屋顶默默地见证秋水镇的四季轮转。江澈家就在秋水镇的揽月巷里,揽月巷的巷道阡陌纵横,弯弯绕绕,又相互联通。第一次来要是没人带的话,保准会迷失在这如迷宫一样的巷道里。
江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