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狗咬烂皮肉露出骨头却还在苟延残喘的斑马,马拉河边缘几乎都被动物们的血水染红了,有大批的苍蝇围着腐烂的尸体转,那个味道也真的是让人几乎吃不下饭。”
“那个时候我虽然比你现在大一些,但是那种场面确实是真的第一次见,太震撼了,以至于我回国半个月,都还缓不过来。”
谢潭西听得入迷,脑海里想象着三十岁的邢修弋眼中看到的一切。
亲眼见证过死亡的人,眼中总会多些东西,哪怕只是动物,况且邢修弋经历的是大批动物的消失。
谢潭西想起来了,三十岁仿佛是邢修弋演绎生涯的一个节点,三十岁之后的邢修弋再演戏,眼中多了对生命的敬畏和尊重,可以去演完美地绎经历过大喜大悲和沧桑巨变的传奇人物。
“你很厉害。”谢潭西由衷道。
轮渡靠岸时,天已经快要黑了,这里离停车场很近,两人驱车回住所。
房东是一对年轻的夫妻,丈夫是白人,叫Vi,妻子是亚洲人,叫Emma。但她不会说中文,应当是别的国家的,四个人语言不通,便全程用英语交流,房东很热情,已经帮他们准备好了烧烤要用的食物和材料。
谢潭西不会烧烤,只能支张桌子切菜,Emma过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