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只是在之前看过一个视频而已。”
两人说随便找了街上的一家咖啡厅吃早饭,咖啡厅里放着东欧这边的民谣,很有意境,饭后便回去收拾行李准备还车。
他们是傍晚的飞机,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再转转。
中午是在血街吃的饭,血街还保留着欧洲大战的弹药痕迹,烟熏火燎过的黑色墙壁,掉了皮的房顶,砖瓦裸露的小楼随处可见,在繁华的餐饮街中独树一帜,风格迥异却并不突兀。
下午拜访过教堂之后便来到了热闹又繁华的市场,临行前买点东西做个纪念是出门旅游必不可少的步骤,等到大包小包提出来时已经要到去机场的时间了。
房东帮他们联系了车,送他们去机场。
谢潭西路上才想起来问他:“奥对了,你回国之后要在哪落地?”
“上海,跟你一样。”邢修弋道。
“奥。”谢潭西点点头:“我还在想万一去的地方不一样,当时也没问你。”
“我还奇怪,你之前说北京空气不好,我还以为你住北京,结果看到你发的班次竟然是去上海的。”
“我在北京有套小房子,是留给我爸妈住的,因为工作原因,老是到处跑,但是一般还是在上海住的比较多。”谢潭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