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哥,我不是你的小可爱了吗?”
邢修弋无奈的摇摇头:“你继续说吧曾投资。”
“首先我在他桌子上发现了一张报纸,刊登的是关于甄医生的那一场医闹事件,行凶的人就是倪患者的母亲,因为忍受不了儿子失明,所以把怨气发泄在可怜的甄医生身上,这件事情你既然知情,为什么还住在这家医院?不害怕见面尴尬吗?”曾晁问。
倪砚解释道:“我妈妈拿刀去划伤甄医生的时候我还在麻醉期,因为那会儿我刚手术完,如果我知道她会这么做我一定会阻止,主要是我觉得这与甄医生无关,他一直在说我的情况很不乐观,有极大可能会失明,但我妈还是同意做手术了。”
“等我醒来知道这件事之后我第一时间找了甄医生道歉,但那个时候他在家里修养我没见到人,就给他发了消息,不过他没有回我。”
“我知道他肯定是恨我的,我就在医院等他回来要当面跟他道歉,那个时候是五天之前,他回来医院之后告诉我没有怪我,让我继续住院,我才继续在这儿住。”
谢潭西歪了歪头:“看起来你对死者是有愧疚之心的。”
“对,那几天我对他一直很愧疚。”
“但是。”曾晁拿出一张照片:“三天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