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局直接拿了两个炸弹。
谢潭西受到了鼓舞,斗志昂扬。
中途轮他洗牌时他跟邢修弋说:“好运还是挺有效果的嘛!”
“是啊,你没看我都没赢过了吗?”邢修弋无奈。
谢潭西没心没肺地笑了两声:“那我可不管啊。”
当天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谢潭西收获颇丰,赢了三百多块钱,下来就是邢修弋,也赢了将近二百块,倪砚和曾晁输得血本无归,苦哈哈地靠在一起。
“弋哥,你下次把好运过给我一点吧,我太难了!”倪砚嚷嚷。
几人收拾了扑克,各自回房,谢潭西和邢修弋住在最里面,把人都送回房之后才到自己门口。
邢修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早点睡,明天又得死一堆脑细胞。”
谢潭西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被弹的地方,倒是不疼,但是声音通过骨头穿到耳朵里倒是挺大一声,而且有点痒痒的。
他笑道:“行,提前晚安。”
曾晁手里拿着一沓A4纸装订起来的文件,在甄编剧的办公室门口敲门。
他嚷嚷着:“甄编剧!你出来一下,这里有点东西不对,咱俩商量商量,把剧本稍稍改一下!”
等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