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贴了,现在就透会儿气吧。”
邢修弋抬眸看了他一眼,问:“你是疤痕体质么?”
“嗯?”谢潭西摇摇头:“我不是,这么点小伤不会留疤的。”
“那就行。”邢修弋道:“手这么漂亮,留道疤多可惜。”
谢潭西看着他的脸,这人正低头看他的伤口,没瞧见他的目光。
邢修弋的睫毛浓密又纤长,右眼双眼皮的褶皱上有一颗痣,平常正眼看人的时候被挡着发现不了,只有这样低垂着眼眸的时候才能看到。
而且外界说他皮肤好真不是吹的,以前也见过他的素颜,在克罗地亚的时候俩人就都不化妆,但还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从这人的脸上就看出来什么叫零毛孔,皮肤细腻到跟二十来岁的小鲜肉比也不遑多让。
邢修弋转身抽了张擦手纸给他把伤口边缘的水渍沾掉:“行了,就这样养着吧,皮都掉了,怎么着也得一个多礼拜才能好。”
“弋哥。”谢潭西叫他。
“嗯?”
“你受伤会留疤吗?”
邢修弋道:“小伤不会,就像你这种破点皮或者不知道在哪就刮了一道的,很快就好了,但是大的不行。”
“你腰上……”谢潭西问:“那天你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