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慌乱,我觉得是不是今天甄妇女骂她她实在忍受不了了所以冲动之下杀了她,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保护魏学习,毕竟她还小而且成绩那么好,我不希望她出事,所以我写了遗书,然后拿了丝巾,伪装成甄妇女是自杀的样子,我希望就算有人来查最后可以以自杀定案,不要牵扯到魏学习。”
“OK,我们明白了,也就是说如果容老师没有撒谎的话,现在魏学习的嫌疑就非常大了,你能解释下为什么你妈妈会攥着你的皮筋儿么?”谢潭西问。
魏依显然也很懵:“我不知道这个!我都没有注意到我皮筋儿没了,有可能是她打我的时候拽掉的,她经常拽我头发。”
“有没有可能是她在行凶过程中,她妈妈反抗时拽掉的?”黄郢建道。
“她拽掉我皮筋儿我应该是可以感觉的到的啊,如果我杀了她,不可能把这个把柄留在现场的,我肯定会拿走的呀。”魏依反驳道。
“那为什么你皮筋儿掉了自己不知道呢?你刚刚说会有感觉的。”黄郢建问。
“她拽我头发,本来就很疼,我也是跑出门了才发现我头发散了的。”
这事儿一询问完,大家又四散开来,容老师的房间顿时又只剩下邢修弋和谢潭西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