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弋笑了笑没说话,谢潭西给他吹完之后手就一直搭在他胳膊上,被捂得热热的。
“我觉得咱们大部分的谜团还是在甄厉害房间的那个密室里,我也发现了那个地方,不过我当时一个人,时间也快到了,就没把床搬开,应该是有个机关的。”
“然后我在曾游戏那里发现了一个本子,里面也没多少东西,但是有一页几乎写满了诸如‘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以及‘这里不太对’等的句子。”容晰珥问曾晁:“其实你也知道我们在这里是不对劲儿的但是你还没有完全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曾晁颔首:“嗯,对,这是我昨天晚上写的,我昨天没吃药,到了晚上我就觉得脑子里特别乱,我一时觉得自己不是曾游戏,一时又觉得自己是,很奇怪,所以我就很烦躁地写了半天。”
容晰珥一哂:“看样子是挺烦躁的,这字儿都飞了。”说罢她又道:“这一页纸后面你画了一个人像,没有五官,但依稀可以看清楚是个女人。”
“这也是昨天画的,我脑海里总有一个女人,对我特别温柔,我想把她画下来,但是根本想不起来对方长什么样子。”曾晁万分苦恼:“我觉得我跟演言情剧似的。”
“反正我看要么就是女朋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