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潭西失笑。
邢修弋已经醒了,就是不想睁眼,把脑袋往谢潭西颈窝里埋了埋,咕哝道:“太阳怎么这么大……”
早上起来嗓子还是哑的,热乎乎的鼻息喷在谢潭西颈侧,痒痒的。
谢潭西道:“嗯,今天天气好。”
邢修弋窝了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在谢潭西鼻子上亲了一口:“早。”
谢潭西笑了下:“早。”
邢修弋癔症撒够了,掀开被子起身。
昨天晚上两人情动,屋里又热,干脆全脱光了,只在最后清理的时候穿了内裤。
谢潭西坐起来看他穿衣服,后背上的纹身他看几次都不会够。
“我一直没问你,你要是拍裸着上半身的戏怎么办?”谢潭西抬了抬下巴:“纹身这么大也不容易遮住。”
邢修弋顿了下,无奈道:“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我已经好几年没拍过要裸上半身的戏了,就算有也只露前面,好像没有露过后背。”
谢潭西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邢修弋的戏他不说都看过吧,起码大部分是看过的,近几年的新戏确实没有过这种场景。
“那要拍怎么办呢?”谢潭西问。
邢修弋摇摇头:“不知道,看导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