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拍这一场。
湿乎乎的衣服贴在身上不好受,而且古装衣服里三层外三层,见了水还重。
谢潭西扯了扯领子,由着化妆师给自己嘴唇上颜色,开拍之前还给太额头上喷了水模拟薄汗。
景琢捡着柴火回来的时候梁闲已经把自己蜷成了一团,整个人冷的瑟瑟发抖,眼睛紧闭,眉间蹙得深。
景琢过去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梁闲甫一挨到热源,便禁不住往他这边蹭,嘴里还轻呓着什么,景琢无法,便把他整个扶起来然后坐在他背后,揽着他靠向自己。
梁闲慢慢睁开眼睛,烧得有些糊涂了,哑着嗓子叫他:“澄玉……”
景琢抱着他:“臣在。”
梁闲闭了闭眼,嘴唇惨白,额头沁着细汗虚弱不堪:“我……我太累了,冷。”
景琢就怕他睡过去,因为不懂医理所以格外警惕任何变故,他抱着梁闲轻轻晃了晃。
“闲儿,别睡。”景琢低声道:“别睡,沈大人很快就到。”
梁闲费力地又睁开眼睛,听着那亲昵地称呼,心里轻松了不少,他想笑,却被喉咙里的热痒逼退,他咳了两声:“我知道。”
景琢笑了一下,没说话,就那么抱着他,每次见梁闲闭了眼呼吸放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