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潭西略微侧过身,但是被他这样箍着也翻不过去,看不到邢修弋。
“你有跟父母提过我吗?”他问。
“有啊。”邢修弋道:“经常。”
“他们有觉得很奇怪吗?你一直在提一个男人。”
邢修弋失笑:“他们俩比你想象的要迟钝很多,我爸是干政,治工作的,一板一眼习惯了,还曾经想把Co训练成一只军犬,后来被我妈拦下了。他这种人,咱俩就算是在他跟前腻腻歪歪他都不一定能看出来,只会觉得俩大男人还天天你推我我碰你的幼不幼稚。”
谢潭西被他的形容逗笑了。
“西西。”邢修弋亲亲他被自己咬红的肩头。
“嗯?”谢潭西打了个哈欠。
邢修弋低声笑:“没事,叫你一声,睡吧。”
次日中午下了戏,邢修弋的父母到了,给他带了自己在家做好的饭菜,上海离金华也不算太远,放在保温桶里还是热的。
邢家父母很大方,给自己儿子带了饭,还在外面餐厅给演员和工作人员定了一车的饭菜,因为邢修弋经常提到谢潭西的缘故,席美媛对他很有印象,饭也是夫妻俩自己做的,跟邢修弋的待遇一样。
“去年那会儿忙,前几天得了空才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