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下巴让他回头,然后轻柔地亲在他嘴唇上,舌尖灵巧地滑进口腔,临走时在他上颚轻轻一勾,谢潭西浑身过电似的颤了一下,邢修弋又在他唇珠上轻咬了一口。
邢修弋在医院住了将近十天,医生给拆了线,他就可以出院了,但是需要回去复查,医生知道他是演员,叮嘱他不要走动的话说了很多,不仅跟他说,还把黄郢建叫过去说了一通。
谢潭西给他买了一个小巧轻便点的轮椅,推着他出院,田孟车停在侧门,几人从那里上了车,避免被媒体堵截。
邢家父母见儿子没事儿,也知道他回去还得拍戏,早上办理完手续就跟着余欢一起走了。
“咱们回去可以先把那些坐着的戏份全拍了,刚好穿着古装,我脚上包着纱布也看不来。”邢修弋道。
黄郢建应了一声:“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这脚几个月里最好都别使劲儿,咱们有一个你撑伞走路的长镜头,等你好了之后再回来补拍就行。”
谢潭西一直听着没说话。
剧组租一天的景就是一天的钱,他们十天没拍戏,钱就如流水往外走还没有回报,纵然他想让邢修弋完全养好再去工作,但邢修弋总得克服困难,他也不能这么自私。
好在伤在脚上,拍的又是古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