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自己的头发,再死死捂住脸。
他活了二十年,是真没有想到会栽在颜亦真手上。
苏宇荒到家的时候,提了一打罐装瓶酒。苏母早已经去卧室躺着了,他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进了自己的房间。整个苏家也就剩苏宇洪的书房还亮着灯,想必是仍然在加班加点的工作。
他走进房间坐在地摊上,苏打正躺在他的被窝里睡觉,听见他的脚步声,立刻探出头来,朝着他软绵绵地叫唤了一声。苏宇荒把啤酒放在地上,自己也往地上一坐,苏打就跳出下床来,在他腿边蹭了蹭,又转了两圈,选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了。
他有些不耐烦地撸了两把猫,烦躁地打开瓶酒,一个人望着窗外的景色,也理不清现在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两瓶啤酒下肚,烦躁却一点没下去,反而更胜一筹。
借酒消愁还是得跟人叨叨,把心里压抑的话叨出来,才能起到一丢丢作用。一个人喝闷酒,在没喝到断片之前,该愁的还是愁。苏宇荒闷闷不乐地喝着酒,翻起微信列表来。好友倒是有一些,但基本上属于不联络,唯独安铭,跟他来往比较密切。
这个时间点上,又是周末,安铭准保在外面浪dàng。
这么想着,苏宇荒摁下视频通话,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