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白昼将自己的书翻了一页,头也没抬:“怎么,你想去?”
好死不死的景帜还补刀了:“你那么想去的话我们都不会拦你的。”
夏平川嗷嗷大哭,头埋到枕头里:“我错了,两位大哥。”
一旁的陆侨哈哈两声,给自己的笔电连上WIFI,一副咸鱼瘫的样子:“晚上光洗澡换衣服之后就能看节目不香吗,这么热的天,何必累死累活还得排练呢。”
于是夏平川的遗憾被所有人都鄙视了,这一下午过的朴实而安逸。
一个午休起来,景帜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立刻打开微信去戳程雨因:“我们军训结束了,你明天要不要来我们这玩下?”
然而那边一直没回复。
景帜忽然想起来,这几天他都没找对方,因为太忙回宿舍洗完澡就趴着睡着了,以至于对方也开始军训了都不知道。程雨因的大学离这坐公交需要四十分钟,等他来玩估计要半个月后了。
晚上晚会,景帜跟其他几个舍友搬着凳子去了操场,一个一个排好了座位。毕竟现在舍友就是最亲的,四个人挨着可紧,虽然不知道江白昼那人愿不愿意。
等到快开场时江白昼也来了,他是最后一个洗澡的,来的比较慢。景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