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他的两个手都受了伤,若是别人怕疼可以将一只手抓紧着旁边的人,但这样的动作景帜却做不了。
以至于每挑一个石头,景帜都可怜兮兮的紧咬着嘴唇,眼睛死死的闭上。手上的伤已经全部消毒上了药,校医给他拿纱布包扎了起来,但腿上的伤目前都在外边也没地方换。
校医问了句:“腿上应该只是磕伤,没有石子吧?”
毕竟穿了长裤,景帜摇摇头:“没有。”
因为不方便,校医便把碘酒和药水还有纱布一类的都给了江白昼,干脆嘱咐他:“这几天不要吃辛辣和海鲜一类的东西,鸡蛋也不能吃,等会儿回去你们帮他把腿上的药伤了,至于研究的课程,你们三个辛苦一点,帮他捡些东西,反正回去后实验是他自己做就可以。”
毕竟景帜看起来不是什么记性好的人,把忌口的全部告诉同学就可以提醒他。反正实践课也结束了,山顶有车可以送下去,景帜这一个宿舍的人吃了福利全部一起被接了下去。送到宿舍门口,景帜被江白昼扶着,一瘸一拐的上了楼。
陆侨和夏平川充当那个干苦力的,连忙把地铺给打好了,景帜只能先慢慢坐到了地铺上。江白昼看了一眼他,然后抬手示意手中的医药品,问:“现在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