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多数时间都是两人独处的时候。
住院快三天了,江白昼还没洗过澡,因为身上被包扎的也不好起来。但今天他眼睛重见了光明,总归没那么麻烦了,便低声对景帜说:“我想洗澡。”
“那我给你洗?”景帜犹豫的问。
殊不知江白昼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对方果断点头,然后又欲盖弥彰的解释道:“好像只有你能给我洗了,我哥给我洗别扭,我妈也不好给我洗。”
“应该的应该的……”想想之前自己受伤对方就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景帜也得好好报答对方才是。他自告奋勇的先去了浴室打了盆热水拿过来,思索再三又从病房的衣柜里扯出了对方的毛巾,然后反锁上了浴室的门。
怕有护士或者江妈妈他们进来,万一被打扰就不好了。
东西全部准备好了,景帜抬头看着他:“哥,衣服先脱下来吧,我给你擦擦身体。”
因为骨折的原因江白昼没法自己站起来,景帜上前将他的床给调高了,让江白昼轻微靠着身后,他低下头仔细的去解对方的扣子。但这一刻,景帜的手是颤抖的,他有点儿觉得说不上的怪异,但却不知从何说起。
江白昼呼吸有些重,也低垂着眸,静静的看着他给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