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回去。我们先在酒店住一夜,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现在动你……”
哄的声音很轻,但在景帜耳边特别动听。江白昼是一边付钱一边将钥匙门卡都拿了过来,他只开了两间房。
第一这些人都醉了,身旁有个照应总比没有的好。陆侨醉的没那么严重,但夏平川这会儿已经有些不认人了,昏昏欲睡。
景帜自然跟自己一间房,江白昼能克制自己,他并不是真的要占对方便宜。
但这个想法等到了房间门一关,世界好像只剩他们两个人,想法忽然荡然无存。他的酒意就这么慢吞吞的上来了,抱着景帜把他挤到了沙发上,脸都埋了进去,细细的去吻对方的脸颊。
暖气在不断升高,身上也越来越热。
江白昼有理智,只是吻着他,并不乱动,这会儿将脸蹭到对方的脖颈上,一字一句的掐着景帜的腰说:“怎么不叫我哥哥了,我想听你叫我哥哥。”
“唔,什么……”景帜脑袋晕的厉害,他想推开面前的人,但推不动。
被压的狠了,景帜被他弄的没办法,几乎眼睛都红了,到最后关头才颤抖着哭泣着说:“哥哥……哥哥。”
“唉。”江白昼还真应了,纯白牙齿有些满足,对着他的脖子忽然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