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的时间才无语的笑了一下,给其他两人示意了下手机时钟:“11点十分,这不是早餐,这已经算中餐了。”
    怎么会睡了那么久?这红酒的烈性当真这么大么?景帜原先还不信,他还想着等下去叫江白昼,里头一点的床榻对方就醒了,窸窸窣窣的起床洗漱。过了会儿景帜都吃饱喝足了,江白昼清冽的牙膏还有洗手液香萦绕在他的鼻子旁边,嗅起来非常好闻而且精神。
    江白昼一把将手搭在了景帜身上,针织毛衣的触感在他脸旁边异常的痒,惹得景帜抓了抓脸。手上拿起了勺子,江白昼似笑非笑的问景帜:“早上起来怎么不叫我,好啊,你们三个人在这吃独食。”
    饭还是热的,不过江白昼只是有些不爽而已。
    景帜擦了擦嘴,对江白昼轻轻哼了声。这一声哼其实有些缠绵,仔细听来还有点撒娇的味道。江白昼吃着东西总算将昨天那些记忆给甩出去了,随意的望了眼乌压压的窗外。
    这酒店是好几层楼高了,大多数建筑物都能看见,仿佛是处于上空睥睨脚下。窗下车水马龙,江河桥道都一清二楚,要是视力再好一点,还能看到远方飞来的鸟。但这景象没有持续多久,起先是雾霾不散,紧接着又下起了雨,雨势还越流越凶。
    不过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