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风:……
认命的尿吧!
一边尿他还一边学猫叫,那声音绘声绘色,活像叫/春的猫。
江狂:……
也是这时候没人,不然服务员得进来逮这乱叫的猫了。
江狂站在门口,拿了一根烟出来点上,想起以前白秋风求他教他抽烟的模样,他就觉得好笑,那时候的他们都是十几岁,白秋风耍赖撒娇的本事一流,经常把他吃得死死的。
“咦?烟味?”白秋风打开隔间门,洗手,擦手,站在江狂旁边,“哥们,来根烟。”
白秋风起码五年没有抽过烟了,烟龄不长,听话的抖了一根烟给他,点火。
白秋风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模样一看就不会抽,烟全包在嘴里没吸,硬从鼻孔挤了出来……
“嗯,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白秋风感叹了一句,手指上夹着烟,一条手臂搭在江狂肩上,宛若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怎么样哥们儿,多少钱,开个价。”
江狂差点被一口烟呛死,他都做好被白秋风数落他抽烟的准备了,他要了一根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让他开价?
他说的是哪方面的价?烟?还是……
白秋风推了一下他脑袋,“想什么呢?哥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