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一句,“就叫江狂,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江狂。”
“怎么来的?”白秋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觉得荼玑这个名字是他与生俱来的,这个名字就是他,他就是这个名字,知道自己的原身是只兔子,而自己其实是只兔子精。
“你十七岁生日那一年,我送了你一对兔子,你说特别白眼角有一缕黑毛的那只兔子是你,所以你就叫兔叽,谐音过来就是荼玑。”
白秋风:……
“一对兔子?”白秋风偏头,“那另一只呢?”
“不知道。”江狂皱眉,白家出事后白家大宅人去楼空,里面别说兔子,连花草都枯萎了,他找到白秋风的时候兔子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后白秋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狂躁,抑郁后跟他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不知道?”白秋风看着他活像在看傻子,“兔子修炼成精了你居然不知道你的原身是什么?”
江狂:……
好吧,这么说也没错,因为他当初偷摸着去宠物市场买的,两只都是他亲手选的雄兔子。
“所以兔兔,我们来双修吧!”
江狂:……
“你不疼了?”江狂话音一落白秋风就嘶了一声,“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