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你也得穿,不然我们就不是同类了。”白秋风义正言辞,他想跟狂哥是同类。
江狂:……
他认命的穿好,一向沉着的脸难得红了。
“哇哦,我的兔兔比猫猫都还好看。”
江狂:……
能不好看吗?这穿了跟没穿似的,就一层若隐若现的破布。
白秋风觉得自己的视线移不开了,他的兔兔身材好好啊,想着想着脑子里就不可描述了起来,连带整个人都像是行走在刀火浪尖上。
“狂哥……”白秋风迎了上去,声音软糯带着点甜,让江狂强烈的升起了想尝一尝的想法。
然后不等他想,白秋风就先尝了他。
战火一触即发,收拾不了。
就在紧要关头时,江狂突然反应过来昨晚自己的“残暴”,问白秋风,“屁股不疼了?”
白秋风扭了扭,脸上扬起一个轻笑,“不疼。”
手机无声的亮了又熄灭,白秋风就像洋葱似的被剥得只剩一颗白嫩的芯子,整个人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骤然盛开将自己的花蕊展现在江狂面前。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他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砸醒的,白秋风不安的翻了个身,碰到额头嘶了一声再次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