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叼着一根烟,常旭就蹲在他脚边,“老大,你说白先生跟传言的怎么就差别那么大呢?”
张醒垂眼看他,眼神凌厉,常旭立即就不敢说话了,蹲在地上画圈圈。
“雇主的事别多问,你看到的,了解的,听到的,是非对错由心判,不要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
常旭画圈圈的动作一顿,抬眼惊讶地看着张醒,突然站了起来,“老大,你是不是监视我了,为什么我跟于山的谈话你知道。”
“多跟于山相处,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为谁做事,拿谁的薪水。”
常旭:……
这点还用说吗?
他偏头看着被鸡鸭鹅崽子包围的白秋风,一个人跟这些小畜生聊得还很开心。
书房。
“说说。”江父坐在他的椅子上,旁边是堆积如山的文件,看来已经处理过了。
“爸,对于白家的事,您究竟知道多少?”江狂不信他爸对白家的了解只是他告诉他的那么片面,“白家虽然确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可秋风是个例外,他……”
“你对白家,对白秋风又了解多少?”江父反问。
“白家的风气我不做评论,可秋风是真的纯良,用夸张一点的话来说,踩死一只蚂蚁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