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的,她离开北京的时候,把房租了出去,她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父母的墓碑了,可是每一年她去祭拜的时候,那墓碑都是干干净净,他们忌日的那一天,总是有人比她更早,为他们献上一束雏菊。她知道那些都是老人做的,而且他像是当年承诺的一样,从不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在默默地忏悔,默默地弥补。
她知道,这是一个善良的老人,他只是舐犊情深,但又不只是自私地想为自己的孙开脱,他也是为了部队挽救一个人才。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楼犀去过西点军校习,可是他从没有说过,也许在别人眼里,完成第一期的训练和考核已经很了不起、很荣耀了,可是对于他来说,那却是一种遗憾,因为他本来可以继续深造,本来可以更高更强的。
老人向她承诺过,不会辜负她的宽容,他做到了,楼犀也做到了,他成了特种部队的一员,他挽救了好多人的生命,挽救了好多孩的家长,好多家长的孩,他是人民的英雄。
他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要走,而接下去的,她想跟他一起走,这样他们都会更勇敢一些,只希望年之后,他们可以一起去向爸爸妈妈请求原谅。
所以,爷爷也不必再悲痛自责,她从来都没有怪过他。
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