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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阿湛，我……对不起。”
    “怎么了？”
    “我有次听到沈明朔在跟人打电话，他说，‘你的飞机杯用的顺手吗？’”
    林衍面色慎重，那次是他不小心偷听见别人的电话，他本来想走，但沈明朔提了个词“学长”，林衍没忍住，就留下来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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