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就像是被压路机压过一样,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叫嚣着疼。季放艰难的把手从被子里面伸出来,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正准备拨号的时候,季放的手忽然一阵疲软无力,手机就“砰”得一声,砸他鼻梁上了。季放吃疼地“嗷”了一声,觉得自己鼻梁都要给砸折了。他揉揉自己的鼻子,捞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半。挺晚的了,但是他还是决定完成自己未尽的拨号事业,给周衡遇打电话。
刚摁了一个一,就听他们家的门铃叮叮叮的响了。季放眼睛一亮,心里感叹他和周衡遇的心有灵犀,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气也顺了。他从床上一跃而起,随便套了上衣服,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无比风骚的去开门了。
“登登登登登,你男........”季放看清来人,自觉地把后半句话吞入腹中,“安茜,是你啊?”
安茜羞得满脸通红,紧紧地抓着一个浅蓝色的纸袋子。
季放尴尬地咳嗽一声,“我刚才,我以为是那谁,你别放在心上啊,进来吧。”
安茜脸上的通红蓦然褪去,变成一脸苍白,她手脚僵硬地跟着季放进了他家。季放给安茜倒了一杯茶,痛觉又一点一点的恢复过来。
安茜把围巾拿出来,递给季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