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吗？”
杨桉道：“我有啊。”
卫展迅速拍板：“那就明天，你明天穿个衬衫，尽量往高中时候打扮。”
杨桉道：“为什么？我现在这样成熟可靠的样子不好吗？”
卫展道：“好个屁，一副奸商样。你不知道你高中的时候多么具有欺骗性，我妈估计现在都觉得是我勾引你，生怕我耽误你上清华北大。”
杨桉道：“你爸妈心理素质怎么样？我还是怕他们打我。”
卫展道：“放心，经过我这一年的鬼混，我爸妈对于我对象的预期值一再放低，他们现在对我的要求就是找个正经人，是男是女他们不在乎。”
杨桉阴阳怪气道：“呦，当年经验丰富啊？”
卫展道：“滚蛋，你不知道我爸妈把我拉走的时候我有多恨你，我当时真想拿把刀，一刀捅死你，一刀自杀。”
杨桉道：“死一块也不错。”
他摸摸卫展的头发又道：“你说咱们那么多年折腾来折腾去为了什么呢？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你。”
卫展道：“呦，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杨桉道：“你没良心啊，我这么多年除了你还有谁？”
卫展道：“你真当我忘了那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