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进来。”
纪姜的伤还没有痊愈,每一走一步都如同在受刑。
她明白宋简有意折磨她,自个忍着反而要遭罪,索xing没有去刻意拧巴自己的姿态,扶着大理石屏风,慢慢地挪进里面。
水气弥漫,他已经起了身,身上传了一件白绫段子的中衣,正抬手系腰间的带子。头发随意的束在肩膀后。
他看了一眼纪姜,“你是想让辛奴和迎绣跟你一道受责吗?”
纪姜怔了怔,忙在屏风前蹲了蹲身。伤口牵扯,说不出有多疼,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爷。”
她很狼狈,真真实实地狼狈,一丝一毫的掩饰都没有。
这让宋简觉得很畅快。他随手取下木施上的沉香珠串,一面往外走,一面一圈一圈地往手腕上绕去。
“去把那件大毛的氅衣取过来。”
他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里面的暖阁。
纪姜四下看去,并没有看见他说的那件大毛氅子,张乾忙走到外间的橱子前,姜那件狐狸毛的氅衣取了出来递到纪姜的上手,“快给爷送进去。”
说完,转身出去,将门细细地掩上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纪姜一手托着氅衣,一手撑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