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她做错什么了!”
“她利用我,灭我满门的时候,比我如今到是要磊落得多。但我宋家到底做错什么!”
这话像是在回答顾有悔,却明明是说给纪姜听的。
纪姜心里一阵软疼,她伸手悄悄抬起手,捏住了他膝上的衣料。
“别说了。”
她声音很细,几乎融进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当中。宋简的眼睛莫名一阵发红,他仰起头来,望了一眼头顶的油布棚子,沾在上面的油花子已经发黑了,星星点点,一路蔓延至她背后,她就跪在这脏污的地方,不反抗,也不责怪,一身高贵的骨头像是被汤水煮软了一样,而他这因为煮骨而竭力沸腾的水却疲倦了下来。
“顾有悔,我怎么对她,是我的事情,你chā不了手。”
“顾小爷,你走吧。”她也在刻意疏离。
顾有悔吐出一口气。他真的搞不懂女人,尤其搞不懂这种嫁过一次人的女人。她若肯走,他死也要带她走。可若她不肯走,这个地方,就真如宋简所说,没有他擦手的余地了。
男人之间有很多事,可以放上台面来解决,用刀剑来解决。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真的太复杂,顾有悔里内翻江倒海,寻不到一个输出口,于是他索x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