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盖住。
“老侯爷留给你的, 究竟是什么东西。”
邓瞬宜目光暗淡下来,垂下目光,摇了摇头:“我不敢看, 我把他藏在了出逃的路上一处地方, 父亲说,那是我的保命符,也是我的催命符。”
说这话的时候, 他不由得想起了父亲临别前的话。年迈的老人,眼底发灰,用一种极其凄怆的与其跟他说:“之后的路,就看你的造化了, 出了帝京,往南方去,千万, 千万不要让东厂的人抓住你,也不要信顾仲濂的任何一句话。”
这一路, 可真难啊。
邓瞬宜心头泛酸,“公主……我是不是和父亲一样, 终究难逃一死啊。”
月光惨淡地落下来,替代昏黄的灯光,把邓瞬宜的脸色映地灿白。
纪姜深吸一口气。一瞬见, 她也想要流泪。
一切都没有因为她的牺牲而停止。她也似乎有点明白,宋简所谓的“入局”,究竟是什么意思。权力的平衡是帝王家美好的念想,争斗一旦开始,只有一方被彻底剿除,才能有一个成王败寇的定局。不入局,就是死。
纪姜抬手按了按眼角,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地将眼前的形式想了一遍。
宋简要拿邓瞬宜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