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爷……”
陈锦莲那双眼睛里蓄了晶莹的泪,抬起头望着他:“您心疼妾吧……”
宋简一把将袖口从她手中扯了出来,纤长的指甲与柔软的寝衣一阵划拉,撕开一条口子来。宋简抬手取下挂在衣架上的外袍。
“家法是吗?不用你们夫人,来人,拖出去打。”
张乾见宋简动了怒,忙跟过去替他更衣,听着外面传来的哭喊之声,却愣是一句都不敢劝。慌乱中,连革带都系错了一次。
不多时,外面的哭喊声停下来,转而城了一阵悲哀的啜泣。
下人们传话,“爷,车备好了。”
张乾替他推开门,自个先一步跨了出去,却见青廊上,陆以芳jiāo叠的着一双手,端端地立在门旁。
“爷……这……”
宋简理着袖口从里面跨出来,却见顾陈锦莲瑟瑟地跪在陆以芳身后,满脸泪痕,妆脂也被冲散了,身上被剥得只剩一件单衣,外头罩着陆以芳褙子。她见了门口的迈出的靴子,还不及分辨是谁,就忙伏身下去,“爷,妾错了,妾错了,您饶了妾吧……”
陆以芳低头望向陈锦莲,“爷要责罚的人妾。她是个糊涂可怜人。”
宋简也往向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