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远去的王府马车。
“哟,看来是你心疼意然,拿捏了一回晋王府的娘娘啊。”
他有些乐过了头,对着宋简也一阵揶揄起来:“宋简,你过问起娘们的事,也这么有手段么?”
宋简抬腿就走。
杨庆怀忙追上来道:“诶……我说错话了,你在意然才踏实,这会儿快到用饭的时辰了,你何必去别的地方折腾。”
说完,他又续道:“你若是要去府牢的话,就大可不必了。押解纪姜的队伍明日起行,押解人我让老徐亲自挑,都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路上不会为难你的女人。”
杨庆怀喜欢把这些男女之事直截了当地剖白出来。就这一点而言,他真不像在官场上混了十几年的人。这些话很粗糙,却又实实在在地打在人心上。
宋简顿住脚步:“顾有悔还在青州府牢?”
杨庆怀道:“那可不,说起这个,我还乐呢,他那万里挑一的身手,不令俸禄地在府牢充一个狱卒,护得你那个女人密不透风的。一物降一物啊。”
“说清楚,一物降一物,是谁降谁!”
宏亮的声音从杨庆怀的背后传来,把他吓得一踉跄。
宋简偏头,越过杨庆还看去,顾有悔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