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宋简,似乎真的再没有任何的人和事能让她流泪的了。
顾有悔心中闪过一阵他自己都无法解释恼痛。
“宋简,你吼她做什么!松开她!”
谁知道那人一改之前冷漠之态,回头道:“我与纪姜的事,你没chā手的余地。”
“没有我chā手的余地?公主命悬一线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宋简,公主在你身边受的伤已经够多了,你给我松手!”
说完,他一把推开挡在她面前的唐辛,手上没有多余的动作,剑未出鞘,剑柄却猛地敲在宋简的手臂上,那迟钝的痛使宋简喉咙立里一下子倾出一口滚烫的气。
他咬紧嘴唇的闭紧眼睛,硬生生地忍回了痛声。圈住纪姜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你疯了吗?松开啊。”
宋简仰起头,匀平呼吸,“他让我松手,我就松手,我还配要你吗?啊?”
纪姜抿住嘴唇:“你就没有想过,是我不配你吗?”
宋简忍痛笑了笑,“傻呀,我自诩才智无双,无论是地方上为官,还是如今在内阁,除了你,bi我输了无数次,谁让我低过头,纪姜,我这一生,通共只看入眼你一个人。”
“纪姜,别听他的话!你好不容易过上清净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