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是真刀真qiāng地厮杀起来,成王败寇,成王的也该是宋简。而他显然明白这一点,却不惜身陷困境,也不肯松手让内阁放手一搏。
“你在抖啊。”
“啊,没有……”
“纪姜,你不用担忧,你我在青州的那个约定,你虽然不用守了,但我仍情愿守一辈子。你一日是临川,宋简一日的是临川长公主的臣民。”
她心中有千百种滋味,感激,爱,心疼,忧虑,全部混杂在一起,一下子顶红了眼睛。
“临川。”
他突然又唤回了这个封号。
纪姜一怔。
“在大齐,娶了公主,就要卸下的功名,官位,断掉与祖上功勋的关联,安心做一个富贵闲人……”
“我早就不是公主了。你也做不了富贵闲人。”
“但我已然孑然一身。”
他并没有说得多么严肃,也不见得有多伤悲哀,听起来甚至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不是啊,你还有我。”
宋简握住她束在肩后的长发,轻轻挑开发带,发髻松散下来,连簪在耳旁的梅花花簪子也跟着滑入宋简的手中。纪姜的背脊僵得如同一根湿润的木棍,而背后的男人却将他她折软,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