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这一两年来,人们也渐渐习惯了那位年轻, 却兼有仁意与果绝的内阁辅臣。听说宋简被下狱,又听说其妹惨死, 多有为他宋家呼惨之人。
这日纪姜靠在宋简的腿上歇午。
她太累了,本是靠着宋简闭会儿眼, 谁知不知不觉竟沉沉地的睡了过去。她在做一个很柔软的梦,梦里是公主府的那三年安宁的时光,幽静的花, 平和的夜,细枝末节清晰的可怕,就连宋简那因常年握笔而累起的茧,都依稀可见。
她不肯醒。
宋简在翻纪姜重版的那一本《窥金记》,黑字至上,已经用朱砂笔写满了批注。青石墙上的独窗透下的那一束光,正好一半落在书上,一半落在纪姜的耳旁。
他矮下书,她正侧了个身。人却没有醒,手掌覆在他的膝上,呼吸深沉,睡得正熟。
宋简松开一只握书的手,低头轻轻替她摘去发上草碎。
“纪姜……”
“嘘……”
一旁传来邓舜宜的声音,他来见纪姜,正想与说丽正门的事,看到这副情景,心里一阵软疼,一阵心疼。滋味复杂,他便有些手足无措。
“她累了,想让她睡会儿。”
邓舜宜僵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