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没什么好说的。解穴这事儿,在太子殿下面前,只要他还想活,就不能做。
伯玄昭挥手让人退下去,昏过去的银子被元锁找到,眼下两人都跪在汝凉钰的房门外。从仓渝州外围防线飘过来的灰尘,落了一身。
“钰钰——”伯玄昭将汝凉钰的外衣除去,又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睡着的人揽进怀里,手指移动到后颈处,动作轻巧的解了穴道。
汝凉钰是被身上的痛感唤醒的,睁眼适应了一会儿,窗外黑红的天空让屋子里不至于太黑。“昭。”身边的人,不管是气味还是触感,都是他熟悉的。
时间应该还没过去多久,带他回来的赵禀霖如何,他能猜出一二。但是现在不能问这件事,他也不准备过问。
汝凉钰整个身体都被禁锢着,伯玄昭的胳膊紧紧的箍着他,腿也绞着他。
“昭!”汝凉钰想伸手去摸伯玄昭,但是他一动,伯玄昭的力道更大。将一声闷哼咽下去,汝凉钰也不再动。
手贴着的地方是伯玄昭的伤口,还好用了他带来的雾明山的金疮药,否则现在这般用力,伯玄昭必定又伤口崩开了。
李长生退了出来,展开扇子平放伸了出去,微小的灰尘飘啊飘的落了下来。“看来仓渝